在科學的歷史上經常發生一個新的構想、觀念或努力,遭遇缺乏瞭解、包容力或環境的抗力。看過影片“By right of the last word”(依照正確的最後指示)的那些人對於我一生中到現在所經歷過的多少不被理解、恥辱和抗爭應該有些印象,也許這已超過平常心靈及精坤忍耐力所能忍受的程度。我不是為我自己抱怨,而是為了我必須浪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抗爭和白我控制卻不是用在創造性的工作上。知道全世界有那麼多的金錢投擲在武器及殺人科學的無益研究上,卻到現在沒有一分錢花在支持我的研究,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我並沒有生氣,但足當我一想到目前在臨床研究方面的一點進步,如果當初我所遭遇的是有用的關注而不是一大堆愚蠢偏見,許多人的痛苦就能夠減輕,許多的生命也能夠解救,想到這裡,我的心就變得很沈重,我前額的皺紋也更加深。人類的生命應該獲得更多關注,因為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即使這唯一的一條命比一聲嘆息還短暫:自然地,創新的觀念總會知道它們的方向。經過十五年之後,我的產品現在在藥房都可買到,病患可以使用這些滴劑,內科醫師可以推薦它們,終於在我生命當中一個新紀元也可以開始。經過這麼多年看似無準的奮鬥之後,真理終於出現,四十年之久的工作此時已經開化結果。經過這麼多懷疑、麻煩、犧牲及失眠的夜晚之後,也許我可以說我的生命沒有白費:我能夠為人們做一些事情。